今天跟大家分享的主题是数据要素国家战略与深圳数据要素产业化发展的一些思考。

数据经济——高增长新经济模式

大家都知道，这几年数字经济成为新旧动能转化、新经济增长的一个核心增长点。在今年我们可以发现围绕着数据智能相关领域的前沿科技创新不断地涌现出来，特别是以美国马斯克为代表的新一代创新企业，包括在太阳能、智能电动车、地下自动隧道、太空飞船、卫星互联网、脑机接口等等领域发布了一系列最前沿的科技创新成果，让我们感受到数据智能和智能化未来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对我们生产、生活、经济模式和社会治理都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比如说在工业智能科技，让我们可以看到机器将替代人类的一般劳动，包括开发的脑机接口应用，可以帮助残疾人借助数字化的肢体来去重新生活。同时随着智能机器的普及，我们相信共享经济会逐步替代产权经济，成为未来最主要的经济模式。

在数字经济的时代，我们会发现大量以数据驱动的智能化决策，将会部分替代人类的决策能力，我们也许将面临着人类与机器人共享治理权力这么一个全新的文明时代。所以基于算力、算法、算据这样的数据智能正在对人类社会产生前所未有的改变和影响。

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随着数字虚拟技术的蓬勃发展，数字虚拟世界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最近有一部美剧，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下叫《上载新生》，它讲的是在2033年（其实离我们很近），科技公司也可以开发出这种虚拟现实的酒店生活场景，将死之人可以上传整个个人的信息，从而做到永享后世，在数字世界当中实现永生。面对这样的未来已来的数字虚拟世界，我们不得不去思考如何去保护我们每一个人在虚拟世界环境下数字化的权利和权益，这也是我们数据要素非常关注和关心的一个话题，也就是数据的权力，以及数据权力背后的隐私保护，权利保护机制。

中美欧抗疫对比，看数据要素重要作用

刚才让我们看到未来已来，眼前我们也可以看到在今年的疫情当中，健康码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那么从健康码的应用来看一下中国数据要素市场发展的现状。我们从一组数据可以看到，截止到2020年5月底，美国确诊病例达到169万例，死亡人病例超过10万例。而中国作为全球最大的人口国家，确诊只有8万例，死亡例数4600多例。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大家会发现全国统一使用了健康码，正是这一次用数据打赢防疫之战重要的工程。中国政府在应对重大公共卫生灾难的时候，采用了健康码的方式来进行疫情数据的采集，进行防御的统计，这个离不开在过去一年我们在数字经济新基建的发展，我们在移动互联网的5G普及，移动智能终端的普及，以及类似扫码这样的使用，成为了这次健康码参与数据战役的一个重要的基础。

坦率讲，我们认为这是全球最大规模的大众健康数据授权采集和使用的一个案例，也是以数据为核心要素的科技抗疫中的一个重大的创新的先例。应该讲我们恰恰是借助了数据的方式，来有效的防御与防治住了疫情的扩大。但是在健康码收集公众数据的同时，如何使用公共数据，如何保护公众的隐私安全，也成为了我们面临的一个话题。在杭州就决定将健康码常态化，把健康码集成电子病历、健康体检等等，成为杭州市健康服务的一个公共接口。

胡锡进主编（《环球时报》）对此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认为中国人在配合健康码贡献个人的健康信息是为了防疫的过程不能够扩大化，应该长期保持对个人隐私的保护是不能松懈的。所以健康数据的采集和应用，公众其实是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但是在整个疫情过程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到，无论是中央政府还是地方政府，都能够做到动态依法、依规使用公众的健康信息。

比如在疫情发布的前期，2020年的2月9号，网信办就专门发布了关于做好个人信息保护，利用大数据支撑联防防控工作的相应通知。同样杭州在出台健康码开发应用的相关规范，明确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非法开发个人使用的相关的一些信息。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各级政府也非常重视依法使用和保护个人健康隐私和相关的权利。

健康码在中国抗疫当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在英国3月份也在探讨尝试建立一个开放的健康数据平台，包括引入了亚马逊、微软、谷歌等，授权这些公司能够访问新冠健康数据的一些权利。但是据报道，在6月份因为英国政府授权科技公司使用大众的健康信息，可能违背了欧洲、欧盟最严厉的通用数据保护条例，所以就面临着相应的法律诉讼。可以看到由于不同国家采用了不同的数据安全相关的保护法律法规，中国健康码的模式恐怕没有办法很好地复制到全球。通过健康码在中国的使用，以及在全球推广的这个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其实是具有很大的差异性。

数据要素国家战略，主要机遇与挑战

今天我们围绕着深圳数据条例，包括前段时间全国人大发布的《数据安全法》的相关的条例，我们要去探讨如何借助立法来保障公众数据隐私安全和相应权益的同时，去实现数据为公共民生服务，数据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促进作用这样的一个目标。

下面我们就要从各国数据要素市场化一些相关经验来看一下，中国发展数据要素市场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数据要素已经正式成为国家战略。从去年（2019年）10月份，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第一次把数据提出作为生产要素，今年（2020年）3月30号，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意见》当中明确提出，要加快培育数据要素市场，重点完成三项任务。第一，推进政府数据的开放共享。第二，提升社会数据的资源价值。第三，加强数据资源的整合和安全保护。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把数据上升为生产要素，与土地、劳动力、资本和科技并称五大生产要素。

随后中共中央又颁发了一系列相关的文件，都明确提出加快培育出要素市场，完善数据权益的界定，推动开放共享交易标准。在7月3号全国人大《数据安全法草案》征求意见时，也明确提出要鼓励数据依法合理有效利用，保障数据依法有序地自由流动，来促进以数据为关键要素的数字经济发展。所以在从去年十九届四中全会到今年数据要素通过一系列国家文件成为了国家战略。我们要研究世界各国在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化过程中一些相应的经验。

清华大学经管学院白重恩院长提出，世界各国都有相应的经验和典型做法，主要是围绕着四个方向，分别是数据开放、数据交易、数据保护和数据监管。比如在数据开放领域，提出各国经验都显示要设置完善的组织架构，明确权责，以保证数据开放有效推进。同时应该形成各个数据部门跨部门的协同工作机制，以及保障数据发布和共享。同时要推进数据开放立法的推进工作。

我们在《深圳数据条例》中也非常明确地看到，围绕着政府职责，部门协同相关数据法律法规的制定工作。基于各国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化经验，我们也应该重点围绕着数据开放交易、保护和监管来推进我们相关的工作。基于此，白院长也提出了中国发展数据要素市场主要应该有三大任务，围绕数据要素的市场化配置，离不开政府数据的开放共享理念，离不开建立完善的数据安全体系，以及要发展数据交易的平台化的产业。

随着今年新冠疫情的全球化波及，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发展数据要素市场迎来了四大机遇。首先从疫情的发展，让我们的生活、工作线上化，大大促进了数字经济的发展。另外一方面，国家加大新基建。在新基建过程当中，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5G、数据中心等等都是促进数据要素发展的基础设施。

从治理的维度来讲，去年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了国家治理现代化，是我党全党的一项重大战略任务。国家治理现代化离不开新一代信息技术，离不开以数据驱动的现代化治理模式。

从全球的治理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从二战之后的全球组织体系正在面临着崩塌，基于数据化全球化的治理模式，也是我们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建立全球数据人类共同体的重要的机遇和机会。

同时我们不得不看到，在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当中，面临着多方主体、多方利益相互博弈。比如说在整个数据要素市场当中，主要的博弈方，利益主体包括了政府工作、数据科技企业、持有数据的相关机构，以及推动数据要素产业化的第三方的服务机构。我们举例来说，政府一方面非常希望推动数据流通来壮大数据市场，发展数字经济。但另一方面不得不考虑数据泄露所带来的国家的安全风险，以及如何建立一个公开透明的市场监管的机制体制。对公众而言一方面非常期待数据流动带来的各种便利，但同时更加关注的是个人隐私能否得到有效保护。一旦权利权益受损，是否有合法高效的方式来进行司法的救济等等一系列的博弈。所以数据要素市场的发展不是单纯的一方或者两方，而是多方相互利益博弈的过程，这也造成了数据要素在推广当中需要形成多方治理的协调机制体制。

中国发展数据要素市场，伴随着中共中央《关于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的意见》的发布，我们可以看到迎来了一波发展的高速发展的时机，但不得不看到我国也面临着相应的一些挑战。

根据国家信息中心大数据发展部的研究，我们存在的六大挑战，分别是统筹力度弱、数据立法欠缺、市场交易瓶颈大、创新资源配置效率低、数据市场监管难，以及数据安全保障还有待提高这样的相关的挑战。所以中国的数据要素市场化的建设，既有机遇也有挑战。

数字经济新三驾马车：数据要素、数权治理、数据智能产业

从《数据安全法（草案）》明确提出了在数据安全保护与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发展数字经济并重战略性的要求来看，我们既要关注数据安全的保护，更要从经济发展的角度去看数据要素产业化如何发展，我们提出了数据要素产业化四个新特性。

首先从数字经济的发展来看，我们以个人计算机普及作为数字经济真正启动的时间点。在上个世纪70年代，其实数字经济就已经迎来了我们的数字经济时代，历经了三个阶段，包括计算机时代、互联网时代，以及以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为代表的价值互联网时代，我们简称从上机到上网到上链。数字经济3.0时代，正是由于新一代信息技术以区块链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我们提出了区块链3.0的技术概念，简称5iABCD，分别是基于5G高速移动网络，融合了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和分布式记账技术，也就是区块链技术，这样的新的技术集合，这也是去年（2019年）10月24号，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会上提出的“区块链要与新一代信息技术融合发展”，这样一个技术集合来去推动数字经济的发展。

第二，数字经济3.0时代，我们迎来了新的发展空间，也就是数权世界。数权世界是清华x-lab数权经济实验室在2018年9月份国际数字经济博览会上正式提出的，我们首次提出了数权的概念就是Digital Rights，也就是数字化一切权力和权益。在真实世界和数字世界之间借助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形成一个映射能力，把真实世界的主权、人权和物权都能够在数权世界里面进行一一映射，构成一个新的数权世界。

第三，数字经济的发展离不开新的路径。香港交易所集团行政总裁李小加在国家发布数据要素战略之后，提出未来数据市场发展的潜力与边界，是传统的思维方式不可想象的，需要产业界联手成立跨市场、跨领域、跨学科的数据要素产业化联盟，与政府和监管部门协作，实现将数据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惠之于民这样的模式。所以数据要素的产业化，在数字经济3.0的时代，需要依赖产业联盟这样跨学科的力量来共同推进。

第四，数字经济3.0时代我们会看到新的经济模式的诞生，定义为数字经济。从计算经济到网络经济到数字经济，我们可以看到经济模式也不同，分别是计算经济、网络经济、数据经济。在社会法律维度上，我们也看到在计算机时代产生计算机世界，社会法律法治立法与之配套，推出了《软件注册权法》。在互联网时代，我们进入了互联网的世界，欧盟2018年5月25日正式出台了全球应该讲最严格的《数据保护条例》，就是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同时中国也分别成立了北京、杭州、广州三间互联网法院，来解决基于互联网产生的新的司法争端。

我们认为未来在数字经济3.0时代，我们将进入一个数权的世界，需要一个基于计算沙盒和算法形成的治理模式。所以我们看到数据是智能科技的驱动要素，是数字经济的生产要素，也是数权治理的价值要素。所以从数字经济时代，我们可以看到数据要素迎来了新的技术，迎来了新的空间、新的路径和新的模式。

“数据沙盒治理体系”——破解深圳数据要素产业化八大难题

结合《深圳数据条例（征求意见稿）》的发布，以及今天深圳发布了要促进新一代新技术发展等相关的产业政策，我们提出了针对深圳数据立法和产业化思考的一些观点。

首先，我们提出了数权观。数据作为第五生产要素，是有别于其他传统的生产要素的，具有七大独特的特性，分别是损耗低、风险大、增值多、管理贵、增长快、垄断易、确权难。

第一，损耗低。我们讲“1-1=1”，数据物理的存储，使用一次它并不会减少，所以数据具备了可以重复使用，同时使用，而物理上并无损失这样一个独特的属性，跟传统意义上资本、土地这样的生产要素是截然不同的。

第二，风险大。我们提出叫“1×1=-1”，数据在交易流通环节当中保护稍有不善，就可以产生负面的影响。特别在这几年我们在个人隐私保护维度上，以及跨国之间数据流通方向上，可以发现数据保护离不开科技的发展。一旦数据损失、流失，都可能对国家的数据安全产生巨大影响。

第三，增值多。我们叫“1+1<2”。单个数据的价值是远远小于一个数据集合的，就以健康码举例，单个用户的健康数据信息对整个疫情防控是比较有限，作用是有限的。但全国大众的健康数据进行了整合，将对我们的疫情防控、精准防控产生巨大的作用。除此之外，在过程当中，数据必须要经过汇集、加工和流通才能形成高附加值。这也是跟传统的生产要素差异比较大的地方。

同时，我们会发现数据的管理和维护成本是非常高的。经常我们在过去的人工智能科技企业的创新孵化过程当中，我们会发现获得，比如说医疗领域的优质的健康数据，需要来自于优质医院顶级医生的权威的标注，在对这些健康数据的权益标注的基础上，我们的人工智能算法才能得出最优的自动化的诊断结果。所以我们讲人工智能现在其实需要大量的人工来去对数据进行优化，还需要算法和算力辅助。数据要素的特性也包括增长快，指数级的增长。其实数据要素也面临着垄断的问题，比如说政府部门，互联网巨头和产能投是数据的巨无霸，这里面就会容易形成数据垄断的问题。最后也是困扰着数据要素产业化发展的非常比较棘手的问题，就是确权难。

举一个例子，医保数据在整个医疗的过程当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但是医保数据到底是属于患者还是为患者诊断的医生，还是属于为医生提供了诊疗设备的信息，医院的信息科，还是属于投资的医院，还是属于卫生管理部门卫健委，又或者是属于医保局。我们可以看到数据的生产要素在每一个流通加工的环节都会有不同的主体，对数据进行处理、加工和服务，如何确权是一个非常难的问题。

总理也提出了数据要素市场化应该采用八强的措施，围绕着数据开放、数据交易、数据保护和监管，要做到强意识、强标准、强基建、强产业、强科技、强应急、强治理和强沙盒。

我简单解释一下，在数据开放领域，我们一定要以数据开放作为核心的意识，数据只有开放才能够产生价值。就如同我们在过去医院的医疗健康数据，如果能够在保护病人隐私的前提下，能够对健康的人工智能算法进行优化的话，将会对我们智能化的医疗加速发展提供重要的保障，能够有效缓解在中国面临的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

比如说在数据交易环节，其实需要建立新的数据新型的基础设施建设，确保数据在上传、存储、流通过程当中，都在一个密闭的数据安全的管道当中进行流动，避免数据的损失。

在数据保护的维度，一方面是要借助科技力量的发展，另外一方面我们要注重应急体系的建立。所以在这次《深圳数据条例》当中，我们也应该加强相应的应急措施，比如数据一旦发生泄漏等和相关的机制体制的设计。

在监管维度上我们提出了强制力。治理跟管理一字之差，差异非常大。国家在提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出要从政府管理向多元共同多方共同治理的角度发展，包括基于数据为基础驱动的科学化的治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数据是不同于其他生产要素的，结合深圳数据立法与产业化发展，我们提出了数据创新要看中国，中国创新要看深圳，结合深圳作为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同时也作为粤港澳大湾区的核心城市，承担着数据跨境发展、跨境流通，承担着数据要素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的重要作用。

如何发展深圳要素的产业化需要回答8个问题，包括数据是谁的，如何确权，数据的安全和隐私如何保护，什么数据可以垄断，可以共享，如何形成数据的交易体系和交易模式，如何借助资本市场来推动数据交易，数据市场到底是由政府监管还是由多方共同监管，数据市场是人管、技术管，以及我们如何面对全球化这样的一个课题。

所以在此我们清华x-lab数权经济实验室也提出建议，深圳应该打造数据要素的沙盒治理体系，提出包括以安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作为核心价值观。比如设立数权沙盒重点发展发挥集体民主制度的优势。在疫情当中我们会发现中国的集体民主是远远优于欧美的个人民主制度的，所以数权沙盒可以让我们享受到数据的共有权模式，来解决数据权属的一些困境，让数据先流通起来，再解决数据产生价值的分配问题。

比如说科技沙盒发展多方安全计算、密码区块链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做到数据不跑路，算法跑路，以彻底根本上解决数据隐私安全保护的问题。包括建立应急沙盒，对于数据安全、数据保护，基于迭代式的提案模式来去形成应急的模式体系。包括产业沙盒和资本沙盒，建立这种创新的交易模式和交易体系，应该建议推动治理沙盒，形成管制分离的多元化的治理模式，配合政府形成协同化的管理。

在数据市场的技术标准的制定上，要做到标准上链、司法存证、动态迭代，包括在跨境沙盒层面上应该要找对应用场景。比如说围绕健康、教育等涉及到民生的领域先行开放，做到数据融通，帮助我们应对疫情的发展，以及推动智能医疗医药健康产业的发展。

数据要素产业化联盟，助力深港澳数据互联互通与数据经济发展

刚才主持人也介绍了粤港澳数据要素产业化联盟，那是由清华x-lab等多家机构共同发起的机构。今年7月16号联盟正式落地，深圳也设立了数据要素产业化专委会。7月4号我们在北京、天津、河北和广东省4省市科技部门的指导下，发起成立了京津冀粤港澳数据合作区，来推动跨区域跨境数据的流通共享。今年清华大学经管学院也将在深圳成立研究院，为深圳提供服务。清华x-lab作为清华大学经管学院牵头发起的大学科技创新平台，也将服务于深圳数据产业化的发展。

任教于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担任清华x-lab数权经济实验室主任、青藤链盟研究院院长、清华大学技术创新研究中心研究员，负责清华大学三创人才培育，产学研协同创新研究与科技成果产业转化相关工作。

重点研究领域：

重点研究，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在国家治理现代化、地方产业规划、数字经济发展、数字金融监管、数据要素产业化等领域前沿理论与创新实践。

数权经济学发起人，担任教育部可信数字身份体系、工信部区块链产业人才标准、交通部重大科技成果转化数字化平台、地方政府数字经济十四五规划、北京经信局区块链产业发展规划、北京互联网法院天平链2.0体系研究、粤港澳大湾区数据确权沙盒监管等项目专家。

作为粤港澳区块链产业智库首席顾问、粤港澳数据要素产业化联盟核心发起人，致力于推动粤港澳区块链技术及产业发展，促进粤港澳数据互联互通，推动数据要素产业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