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DeFi具有巨大的商业价值是一个真正自由，开放，普惠，高效的金融系统。DeFi实现了真正开放无门槛；真正国际化；极高的效率；透明且安全”

《加油站》101期访谈实录：

素素：大家好，今天主要和大家分享的是清华长三角研究院高等区块链研究所常务副所长，Digital Renaissance Foundation Managing Director，曹寅。我给大家介绍下男神哟~

曹寅目前担任数字文艺复兴基金会董事总经理，清华长三角研究院高等区块链研究所常务副所长，信达证券首席区块链专家，国家会计学院讲师，工信部可信区块链人才专家委员会委员。曹寅先生是Loopring，PolkaWallet，Acala Network等多个DeFi项目的顾问。

曹寅从2014年即开始在国内研究推广区块链应用，是国内首位券商全职区块链分析师，并且以子课题组组长身份参与了国家能源局相关政策起草，并首次提出区块链支持实体产业。著有《区块链+》，并和马化腾先生合著《互联网+：国家战略行动路线图》，同北卡大学合著有教材《Energy Internet》。

2016年，曹寅先生作为创始合伙人发起了全球第一家能源区块链实验室，并同IBM等企业联合发起了Hyperledger Project。2018年初，曹寅先生牵头的区块链基础设施项目获得上海市科委立项拨款，成为中国首个省级科委资助区块链项目。

2017年，曹寅先生担任爱沙尼亚数字国家计划顾问委员会成员，并联合欧洲区块链核心企业发起了数字文艺复兴基金会，致力于孵化并推广欧洲区块链生态。曹寅常驻于欧洲和中国，致力于推广区块链的国际应用。2017年携手联合国应对气候变化公约组织发起Climate Chain Coalition,

2018年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联合国运营署共同发起国际数字治理工作组。曹寅先生毕业于复旦大学软件工程/历史学双专业，并获得维也纳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

曹寅：大家好！

素素：我们接下来开始今天的访谈咯！访谈题目《决战2020，defi成败在此一举！》

我们有请嘉宾开始第一部分的分享：

1、总结2019年截至目前的DeFi生态进展

以太一枝独秀

其他公链没有DeFi

BTC开始跨链进入DeFi

基于波卡和Cosmos的跨链DeFi开始酝酿

曹寅：很高兴今天跟大家交流，今天跟大家谈点严肃的话题：2020年，到底是DeFi腾飞之日，还是DeFi崩溃之时？首先先说结论，DeFi走到现在，资产规模已经接近接近两亿美金，快到big bang的起点了，但是，DeFi的繁荣其实掩盖了很多根本性的威胁。今天我就给各位美丽的小姐姐小妹妹们谈下我们的认识，以及我们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些挑战，我们在做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站在2020年全面小康的门口，我们先来回顾下DeFi的发展现状，用几句话来概括就是，以太坊DeFi一枝独秀；其他公链DeFi不成气候；BTC开始跨链进入DeFi宇宙；基于cosmos和polkadot的跨链defi开始酝酿，以太坊DeFi生态的繁荣兴旺是大家都能感受到的，以Maker为核心的以太坊DeFi生态在金融各种应用方向全面展开，包括借贷，Compound；Dex，Uniswap，Kyber，Tokenlon；衍生品：UMA，Synthetix，Dydx；预言机：Chainlink，Band Protocol；聚合平台：InstaDapp，还有Zerion，而其他公链也都尝试过DeFi，比如EOS，Stella，以及一些其他的以太1.0竞争链。但是除了EOS有点接近以外，其他的公链DeFi都没有做起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其背后原因今天我们并不展开，但是想提醒大家的是，金融具有马太效应，强者愈强，其背后其实是人的信任是集中的。

以太坊作为除了BTC以外，Marketcap最大的加密资产，光这条就足够吸引defi开发者在以太之上开发DeFi，所以，未来，以太2.0的竞争链们，如果仍然想简单拷贝以太的DeFi，100%也会失败，除非能够在市值上打败以太，不过跨链DeFi另当别论，后面再谈。

在以太宇宙的DeFi梯队里面，Maker无疑是最基础最成功的协议，最近Maker刚刚升级了协议，进入了MCD多抵押时代，纳入了多种ERC资产作为基础资产，并且引入了DSR利率，这无疑对于以太坊defi来说又是一个大的跃迁，因为这代表ETH作为基础资产越来越具备货币性，而建筑于上的以太坊DEFI生态有了利率之锚，这是一个逻辑自恰的金融系统最重要的标志。货币有了基准利率。除了DSR，Maker另一个重要创新就是在MCD资产池中引入了BAT，虽然BAT仅仅是四种MCD资产的一种，但BAT是唯一能够产生现金流的资产。

素素：曹老板 纯手工打字，好货总是值得等待的。

曹寅：Maker的进化仅仅是以太DeFi宇宙进化的一个侧面，除了Maker以外，Uniswap，Synthetix，Celo等以太坊DeFi项目也一直在不停创新，令人感到非常振奋。其背后则是整个以太坊社区的活力和迸发的创造性，还有合作性。所以大家现在把以太坊的DeFi生态称作DeFi 乐高，特指以太坊DeFi的千变万化的可组合性。

以太坊DeFi就表扬到这里，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看到另一个令人兴奋的趋势就是BTC开始被引入DeFI，现在已经出现的Erc20标准的BTC就有，tBTC，wBTC，imBTC，xBTC，前面两个由著名以太坊开发者团队制作，后面两个则有中国的团队制作，imBTC属于imtoken，xBTC属于Chainx，这表示我们中国的DeFi团队也开始成建制的登上了国际舞台。erc 20的btc对以太坊Defi和btc本身都非常重要，我在上个月时候刚做过了一个关于btc跨链DeFi的演讲。

没有btc，就没有真DeFi，我那时候的观点就是，DeFi用户增长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以太坊DeFi资产规模太小，而BTC几千亿美金的市值则可以成为DeFI生态的坚定基石。而且，相比eth，btc持有者对btc的信心强多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btc Maximalist，但很少听说有人自称eth Maximalist，真的有很多很多很多人把btc当作黄金看待。btc进入以太defi还有很多好处，但是今天时间所限我就不展开了，所以，这四种erc20的btc对defi非常重要。我已经能够看到，在未来的defi世界里面，如果以太坊是世界开放银行的金融基础设施，那比特币，就是这个开放银行地下室金库里面的数字黄金。

插播一下，在这四种erc20的btc里面我试过三种，wbtc，imbtc，xbtc，持有两种，imbtc，xbtc。我最看好我们中国团队做的imbtc和xbtc，原因很简单，好用方便，btc已经跨进来了，未来会有更多的异构资产跨链进以太DeFi生态，这就使得跨链DeFi会成为刚需，Cosmos和Polkadot是目前的跨链DeFi最重要的两大基础设施。两个生态都已经有了自己的跨链DeFi基石项目，Cosmos是KAVA，Polkadot是Acala Network。两者都是基于pos质押的跨链稳定币系，两个项目我都很看好。不过由于Polkadot有substrate一键发链工具，使得未来基于substrate造链会很方便，因此，很多新的加密资产链会建在polkadot生态内，所以可能Acala Network的跨链资产规模会更大。

而xBTC已经很明确会加入Acala Network的跨链资产，因此Acala看起来目前比Kava更具优势，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现在下定论还很早，让我们保持开放，最好就是KAVA和ACALA都买点，我就是如此。好，以上就是第一部分，2019年截至目前Defi现状的回顾。以太一枝独秀，比特红杏出墙，跨链含苞待放。

素素：总结精辟，第一问：过去一年DeFi （去中心化金融） 生态系统已经成为以太坊上最活跃的应用之一，您觉得它最大的商业价值在哪？会带动以太坊的价值吗？

曹寅：DeFi救了以太，让我展开讲讲：其实v神之前并未料到DeFi的繁荣，如果没有DeFi，以太坊的日活其实还如eos和tron的游戏生态日活，因此，可以说DeFI救了以太。但没有以太，也不会有现在DeFi的繁荣。以太坊的第二大市值，以太坊开发者社区的活跃度，以太坊生态的开放性和信任，都是现在DeFi如此活跃的重要原因。所以以太和DeFi的结合是完美的天作之合，未来，以太只要做好defi宇宙的基础链，就足够伟大了。

还有什么比打造一个真正自由，开放，普惠，高效的金融系统更有商业价值，更有社会价值呢？至于DeFi的商业价值，有很多！重点是以下几点：

1，真正开放无门槛，不需要银行开户，只要有网络，手里有加密资产就可以获得基本的DeFi金融服务。

2，真正国际化，全世界任何人都可以参与，不用担心资本管制。

3，高效，DeFi服务摩擦成本很低。

4，透明，安全，资金成本完全由市场供需决定，不受各种不负责任的货币政策或者行政命令影响。

光这几点，我们就可以说DeFi伟大。而且，随着全世界逐渐迈入负利率时代，DeFi的意义更加重大。负利率是央行货币政策和政府经济政策失败的结果。但在目前金融全球化，货币政策以美联储马首是瞻的背景下，各国货币政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国政府难以跳出激进货币政策而导致的负利率陷阱。但是DeFi构建的独立金融体系，可以帮助投资者一定程度上规避负利率风险。

素素：所以第二部分的分享：DeFi面临的挑战，曹老板可以扩展来对我们进行讲解~

曹寅：当下DeFi面临的致命风险：一，合规风险，任何自由都是有代价的，defi也是。首先以太坊转POS之后，美国CFTC可能将eth认定为证券。这样的话，所有eth作为基础资产的defi协议都有可能被认定为证券业务。也就意味着，会受到美国监管。此外，除了CFTC的证券定义威胁，还有一大威胁也是来自美国。最近以太坊基金会的科学家因为帮助朝鲜规避美国金融制裁而被捕，这可能会导致美国政府重新全面审视所有所谓的DeFi业务。可能会把defi定义成没有KYC和AML的非法金融活动，违反美国的一系列反恐怖主义融资，和制裁法案。。除了美国之外，其他国家，比如中国也可能会对DeFi动手，只是现在defi的规模太小，不构成大规模资金流动的条件。

厂长：动手会怎样？

曹寅：抓人，对defi协议不会有影响，除非干掉以太坊网络。但是开发者就可能会有麻烦。以及类似zerion，instadapp，或者提供defi客户端的钱包就可能会有麻烦。

第二大风险是系统性风险：现在绝大部分的defi资产都是eth资产，包括原生代币eth，以及erc20合约代币。如果以太坊发生问题的话，会对所有以太坊资产都会造成巨大影响。如果导致以太坊资产持有者的集体恐慌的话，那可能会形成抛售eth和erc20资产的fud，从而使得一些defi协议风险击穿，这就相当于美国2008年的金融风暴，次贷危机导致的系统性金融风暴，有很强的传导性。

而在现实世界，还有央行作为最终兜底方，不管是用什么方案，但是在defi世界里面，code is law，一切是代码说了算，而且还是去中心化的，导致结果就是不可能斩断风险传导的链条，虽然maker有cdp拍卖清算机制和mkr发行兜底机制，但是在eth恐慌性暴跌的情况，是不会有足够的信心支持cdp拍卖的买盘和mkr的买盘的。结果就是，defi和eth一起完蛋。

第三大风险是流动性风险：现在defi质押的资产和生成的资产规模都很小，交易机制无非是通过去中心化的资金池闪兑，类似uniswap的乘积守恒原理，要么就是去中心化的orderbook撮合，这种去中心化的交易基础设施可能会被大笔的恶意卖盘和买盘而操纵，造成交易滑点非常大的结果，使得交易价格失真，结果造成整体的市场价格失真，甚至会影响预言机的喂价机制，导致一些defi合约爆仓。如果无法控制，任由这种流动性枯竭的风险传导的话，可能会引起刚才说的系统性风险，而且，明年eth要开始正式转pos，会经历phase 0，phase1，phase2等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是以太坊的闯关，可能会被人利用，并结合恶意市场操纵手段，在defi市场兴风作浪，类似当年中国的327国债事件。

第四大风险，就是内卷化风险：目前defi的用户主要是投机者，使用目的很多就是为了加杠杆炒币，或者直接就是合约衍生品对赌，比如现在很火的synthtix。直接就是不需要交割的合约对赌，赤裸裸的赌博。我1个多月前参加了一个投资大赛，我押了Synthetix的代币snx，现在在一百多种标的里面已经排名第三了，从snx的涨幅，可见目前defi生态一斑。如果defi只能作为投机工具，不能服务实体经济的话，那defi里面的资金很可能会快速冲高，然后随着大部分人陆续爆仓而快速消失。所以，defi现在必须尽快找到连接实体经济的路径，走出投机的怪圈。maker团队跟我有相同认识，他们一直在寻找实体资产，我们现在也在做一个项目，和maker合作为defi世界引入实体世界的稳定现金流资产，并将defi资金流导入到实体世界的生产性融资中去。

第五个风险，就是defi同cefi竞争的风险，这个很显而易见，时间原因，就不展开讲了。刚才上面说的五大风险，任何一个对于defi都是致命，有的像心肌梗塞，瞬间致命，比如合规风险，系统性风险，流动性风险，有的像是艾滋病，慢慢要你命，比如内卷化风险，cefi竞争风险。

素素：太感谢曹老板的分享，我们的第二部分问题，第二问: DeFi的未来，十年取代大多数金融协调模式，能帮解答下这个观点不？

曹寅：不太可能，defi和传统金融，以及同加密世界的cefi会共存很长一段时间，因为需求不同，基础不同。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在一些边缘地带，会发生defi同传统金融融合的现象，我们已经发现了这样的现象，并在利用这样的现象为defi和传统金融服务，后面会介绍。

素素：继续分享第三部分：3、解决方案

曹寅：第三部分，如何解决这些挑战。

1，为了解决系统性风险，defi需要尽快多元化基础资产，最方便的就是引入btc资产。我们投资孵化的polkadot跨链稳定币和借贷项目不动明王Acala就在做这个工作，除此以外，imtoken的imbtc也在做。除了引入btc资产，还需要开发设计更多的保障性defi协议，比如defi保险，nexus mutual是第一个这样的项目，除了保险制度以外，还可以开发套期保值，收益互换等等对冲性的defi协议，作为发生系统性风险时候的稳定器。另外，还需要在defi治理中引入DAO，Makerdao为了应对最近暴露出来的恶意攻击风险，会尽快升级治理模块，这就是很好的典范，通过社区治理，保障所有stake holder的资产安全。

2，为了解决流动性风险，需要同cefi合作，目前加密世界的枢纽仍然是各大中心化的交易所，他们的流动性比defi好很多。因此defi协议应该同中心化cefi合作，互相成就，defi向交易所开放协议，引入交易所的人流量和资金流，而交易所同defi合作也可以确保资金流动的安全和透明，同时也可以吸引defi的流量，各取所需。我们看到目前很多交易所都在布局defi，比如binance上了dex，coinex做了dex公链，ok和火币也在研究defi，而像imtoken这样钱包，从流量上是属于cefi，也集成了很多defi应用。

3，为了解决内卷化风险，应该踊跃尝试引入物理世界的真实资产映射进入defi世界，在这方面，我们也走在世界前列，我们投资孵化的dipole tech正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尝试，创造性的通过区块链电表，将东南亚地区的太阳能发电应收款，映射成为数字票据，上链作为各类defi的基础资产。并且，dipole tech还要引入dai等defi 稳定币的直接支付。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闭环，defi 稳定币支付电费，电费票据又进入defi基础资产，质押生成dai。而且，用户持有dai付电费，还可以享受dai的dsr无风险利率，两全其美。这在欧洲等负利率国家非常受欢迎。我们目前已经在菲律宾马尼拉，泰国曼谷两个园区内部署了几百台区块链电表，就等圣诞节过完后，当地开工上线试运行，明年会去欧洲西班牙部署。

我们直接进入最后部分，就是defi 2020的展望。2019年是defi之年，2020年也将是defi之年，我们做几个预测，明年这个时候大家再回头看看准不准。

1，DeFi抵押资产将超过20亿美元

2，会有银行金融机构用defi协议为客户服务

3，BTC会大量跨链进入defi生态成为基础资产

4，开始有实体世界的资产进入DeFi循环

素素：第三问:2020年区块链+金融将开启哪些新机会？区块链技术在金融领域都经历了怎样的发展演变？

曹寅：这个问题，其实就是我刚才预测的几个方向，1，defi资产规模会继续快速膨胀，资金在defi协议内形成自生循环，2，会有金融机构采用defi协议服务客户，金融机构会变成超大型，并且是持牌的instadapp这样的聚合器，3，defi成为一种开放金融基础设施，服务实体经济的生产性融资，开放透明高效，并且有快速循环的资金流，区块链技术在金融领域目前两条主线，一条线是数字货币金融，defi是其中比较显眼的赛道，但其实cefi也在广泛结合区块链技术，为客户提供更好的交易体验和交易品种。另一条线就算是传统金融，全球商业银行，证券交易所，都在广泛研究和应用区块链技术赋能传统金融，我们清华长三角研究院高等区块链研究所正在同一些金融机构广泛合作，赋能传统金融。

素素：我们现在进入第二个环节咯~自由问答。

Lydia：最近国内各大会议百花齐放 ，您如何来看待这种景象？您自己现在参与的会议多吗？

曹寅：参与，发出区块链最强音，引导政策制定者和产业重要参与者往对的方向前进，舆论是阵地，你不主动占领，就会被其他人占领。

Lydia：嗯嗯 您现在主要的工作重心是在哪部分？

曹寅：目前就是在我们高等区块链研究所，清华长三角研究院（以下简称长三院）高等区块链研究所（Advanced Research Institute of Blockchain, 简称ARIB）成立于2019年11月24日，得到长三院和浙江省政府的悉心指导，是长三院发展区块链技术的又一重要里程碑。长三院是由浙江省人民政府与清华大学本着优势互补、共同发展的精神联合组建的研究机构，是中国最早重视区块链技术，最先引进培育区块链企业的创新载体。研究院目前投资孵化了嘉楠耘智、数秦科技、云萃流图等10余家优质企业，其中嘉楠耘智（CAN）近日在纳斯达克上市，为全球区块链第一股。ARIB是长三院整合旗下区块链产业和技术资源，服务实体经济，引进海外技术，推广先进实践的重要平台。

ARIB还得到通证通研究院、数字文艺复兴基金、ChaiNext和IOSG Venture的倾力支持。ARIB汇聚国内外知名专家学者、拥有强大的学术委会员和优秀的研究人员。除专职研究人员之外，将积极借助外智外脑，通过首席专家、专家委员会、特聘研究员等制度，邀请行业领军人物参与研究。具体而言，已组织产业和数字金融两个专委会，就产业区块链和数字金融展开研究。

ARIB目标是建成引领区块链发展的旗舰智库。ARIB将进行区块链技术和应用研究；承接国家部委、地方政府、企事业单位课题和咨询；从事学术、行业活动组织和人才培训。ARIB将发挥产学研结合的优势，帮助企业了解区块链发展规律，提供区块链投资建议，协助企业明确技术攻关方向，确定应用落地方案，通过研究服务、赋能实体经济。ARIB将更好地发挥清华大学服务社会职能，推动长三角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方式转变，实现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率先发展作出积极贡献。

ARIB已同多个国家部委和地方政府开展重大课题前期讨论，也同多家实体产业领军企业一道探索实践区块链+产业的应用落地。我们研究所承担了整合并发扬光大长三院旗下区块链产业资源的重任，压力很大！并且，我们希望能够把区块链的真经传给中国，否则老有人说大家把经念歪了。以太坊，defi才是真经。

素素：谢谢曹老板带来的干货，感谢曹老师耐心授课，对Defi有了深刻了解也预祝研究所把区块链真经发扬光大！